“放心吧,他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苏含玉宽慰道。
这不是慷他人之慨,而是长孙仪收费向来随心所欲,穷人家他可以一文不收,富人说不定要黄金万两。
想起方才他被管事抓到的时候,还说赔钱来着,便逗他道:“既然没钱,你刚才还说会还银子?难道是诓管事的?”
“不是!”秦宿急忙说明,“我一时半会还不起,慢慢还总还得起的,我姐姐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看来比起赔钱,他更怕进巡捕处,到底为什么呢?
苏含玉细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少年,他的模样长得不差,虽然比不上谢尧那种妖孽,也算得上美少年了,身形挺拔得像一棵小白杨,谈吐气质也是不错的。
为什么他来酒楼没有应聘跑堂,而是去了后厨?以他这条件,当跑堂绰绰有余,跑堂的收入也比后厨帮工要高。
话到了嘴边,她却没有问出来,他既然这么选择,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吧,她何必追根究底。
长孙仪住的地方离为食猫不远,不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苏含玉跟他说明来意,长孙仪听到是消渴病,倒是没拒绝,毕竟这个病属于疑难杂症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