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尔顿,我的兄弟,”她说,“这个牺牲太大了,我意识到它要让您付出多大的代价。不,我已经毁了,我不能让您也跟我一起毁了。我的死会比我的生命更有说服力,尸体的沉默会比囚犯的话语更能说服您。”
“请您别说了,夫人,”费尔顿大声说道,“请不要对我说这些了;我这回来,就是要您以您的名誉,以您心目中最神圣的东西起誓说您绝不再轻生了。”
“我不能答应您,”米莱迪说,“因为任谁都不会像我这么看重誓言,我一旦起了誓,我就不能食言。”
“那好,”费尔顿说,“您只要保证在下次见到我之前不这样做。等到您再见到我的时候,您如果还要轻生,那就随您的便吧,您问我要过的那把刀,我会给您的。”
“那好吧,”米莱迪说,“看在您的分上,我会等待的。”
“您发誓。”
“我凭我们的主的名义发誓。这样行了吧?”
“好,”费尔顿说,“晚上见!”
他匆匆走出房间,关上门,手里拿着短矛等在门外,就像是在上岗值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