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姐知道她就是秦奉仪,岂不是会伤心?
“孤跟她没什么。”
“殿下这样不负责任地到处散发魅力,可是会遭雷劈的,奴婢最讨厌这种人了。”
裴辞脸黑了:“孤还不是为了你。”
“所以奴婢成了你伤害别人的借口?”
秦娆娆收拾好东西便退下了,没有给他半分眼色。
裴辞将衣襟拉好,她口口声声奴婢来奴婢去,实在听得他头疼。
秦娆娆出了营帐,便又回去给玄朗清换药,玄朗清的伤势严重,换药的时候痛得蹙眉。
但他实在能忍,竟然还能维持微笑跟她说话。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你同晋国太子殿下是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我不过是个婢女。”
“哦?怎么在我看来是郎有情妾无意。”
一个“妾”字让她抬眼,她的手显然顿了一下。
他也看到了,一下子收敛了笑。
“传闻中晋太子有个小妾,姓秦。”他点到即止。
秦娆娆将绷带给他重新缠好,听他这番话倒也没有过多反应,她不缓不慢地将食盒拿来,而后打开,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