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说着,下巴微抬,指了指徐让床边上的窗户。
徐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瞧见那未打开的窗户,却像是已经见到自己被郁南行拎着,从窗户口一下丢出去,摔得头破血流,他狠狠打了个寒战,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他竟,竟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他喘了口气,低吼:“郁南行,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你要真不想知道,就根本不会到这儿来!”
徐让就像是一条走到绝路的丧家犬,被逼急了,开始露出獠牙啊来,尽管,他这獠牙,也所剩无几。
“的确。”
郁南行接了一声,走过来,手在他刚才所坐的那张椅子的椅背上拍了拍,眼皮微抬,看向徐让:“我来,自然是想要从你口中得出些什么,可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
“徐让,你是不是徐烟的亲生父亲,郁恪又是为什么离开,既然你给了我这个结论,就我能耐,你觉得,我想要知道这中间的缘由有多难?不过是耗费些功夫而已。”
眼见着徐让的瞳孔瞬间瞠大,充血,郁南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起来。
他手搭在那椅背上,看着徐让整张脸都涨红起来,郁南行慢条斯理的说道:“到此为止吧,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