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认得服饰,一个是禁军统领,一个是宫门督。她不知如何应付,自己先心虚了,向素盈身后侧了侧身。素盈默然从颈上扯出一根丝绦,末端系着一块两指宽的玉牌。
禁军统领认得玉牌,当下低声说:“小人位卑,从未有幸瞻仰娘娘面容。令牌不假,却不知……”
素盈无意与他为难,道:“可对暗语。”
忘机听得云里雾里,那统领自然明白,低声说了一句:“中秋月。”
素盈不假思索地应答:“早春雷。”
门督也有一句暗语:“边塞风雷隐。”
素盈又道:“深宫明月生。”
两人听得字字清楚无误,立刻拜倒:“我等是禁军卫尉北宫门将与北宫门督,奉大将军令,严守宫门。大将军唯恐变生肘腋,临行前吩咐过,说娘娘若至,可快马送入大将军府。”
忘机气道:“既然知道宫中有变,为何不入内平敌救驾?在此一味静守,是何用意?”
素盈一扯她的手臂,又问门督:“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