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这里的人手要分身照顾你,又要照顾你的孩子,会不那么周全,你明白的!”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离开了这间房。
“混蛋!”苏韵气得狠狠捶被子。
这个弗雷德,真的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老谋深算的。
现在竟然用她的孩子来威胁她,虽然她知道,他可能只不过是一句威胁之词,但是作为母亲,实在没法子把孩子的安危不当一回事。
——
“感觉怎么样?”拔除最后一根针,袁彻问道。
长舒了一口气,秦可儿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又活动活动自己的脑袋,“感觉舒服很多,没有那么疲累,也不太困了,甚至觉得人都轻了一点。”
她半开玩笑的说。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她对袁彻从最初的有一点排斥,到后面逐步的接受甚至信任,现在也差不多跟朋友一样了。
袁彻笑了笑,说,“我给你把把脉。”
秦可儿温顺的将手伸出去,露出一小节手腕,袁彻把着她的手腕处,认真的探着她的脉象。
其实每一次的把脉,都是经验的积累,他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总觉得这种小病症没必要自己亲手出马,现在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他都会耐心而仔细的诊治,作为医生,这才是他的职责和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