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又觉得寒露实在是太仁慈了。
“我……我不怕你。”白玉娘慌慌张张地说,然后转身就小跑着离开了,柳芝自然也忙跟着去了。
到了屋里,白玉娘将白瓷盘放到桌上,才坐下来喘口气。
“姨娘,您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柳芝着急地问。
柳芝算不得是白玉娘的什么知心人,但她却真的是这县衙最不想白玉娘出事的人。
“真是瘟神,怎么一走出屋子就碰到那个瘟神了。”白玉娘喃喃道。
“姨娘,您说的是寒娘子啊?您真的是她烫伤的啊,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不怕您跟知县老爷说吗?到时候知县老爷一个令下,封了她的铺子也是有的。”
柳芝叉着腰耀武扬威地说,白玉娘看了一眼,很解气,但是却没什么用。
这样的对话她们进行过好几次了,也不过就是解解气。
“还封了她的铺子,你没发现整个县衙的人对她都是恭敬有加的吗?再说了,老爷都多久没来了。”说起这个,白玉娘眼圈又红了,委屈得不行。
柳芝仔细观察着白玉娘的脸色,想起白婆子吩咐她说的话,不禁凑近了白玉娘。
“姨娘,要不把玉蓉接进来住几天?”柳芝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