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慢慢来。”南风言不由衷,可不能催促元安宁,这种事情需要极度心静,越催越糟,越催越毛。
为了不给元安宁增加压力,南风走到墙角躺了下来,地下恒温,比外面暖和的多。
睡醒之后发现元安宁仍然站在石几旁,眉头紧锁,面色苍白。
“睡一会儿吧。”南风将唯一的一条毯子铺好。
元安宁心力交瘁,走过来和衣躺倒。
南风本来还在犹豫元安宁有伤在身,躺卧时要不要伸手搀她一把,未曾想元安宁虽然精神萎靡,伤势却大为好转,已经敢平身躺卧。
南风又上去一趟,此时当是五更时分,天色昏暗,外面仍在下雪。
八爷不是个称职的哨兵,昨晚肯定脱岗了,不然那几只雪兔不可能自己跑进石室被它逮住。
八爷很聪明,但也只是禽兽的聪明,见南风上来,就将兔子叼过来给他,丝毫没有想到这些猎物是它脱离岗位的证据。
南风自然不会责怪八爷,八爷如果恪尽职守那才叫不正常。他上来一是解手,二是想给八爷弄点吃的,而今八爷自己解决了温饱,解手过后就回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