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和摇了摇头:“回陛下的话,奴才的确给那些守卫瞧了。”
“可他们说字迹易仿,无印则不可信。”
没有盖印?
弋栖月皱了皱眉:“你可曾同他们多讲?”
“单单这一句话,就把你们打发回来了?”
夜宸卿大抵是东国顶上头,多少也应该犹豫、查究一下吧?
庸和道:“陛下,奴才有意让他们去多辨识一二,可是他们拒绝如此,只说无印一事,已行不通了。”
弋栖月闻言皱起眉头来,心下已然起了疑。
宸卿她是信的,是完完全全相信的。
绝不可能是他设置了如此的关隘。
那又会是谁?
东国国内时局,只怕是焦灼又诡异得紧。
而这真的是因为……夜氏夫人病重,也许要封国吗?
可是这如若是个圈套、是个局,现如今夜宸卿……
一只手不灵便,还不能习武、动用内力。
他又是如何状况呢?
弋栖月念及此不由得咬了咬牙,却是从一旁拽出一张地图来,仔仔细细地瞧着。
末了,庸和只瞧见女皇陛下提笔在地图上写画着什么,终于抬头看向他:
“宣烈倾将军入殿。”
庸和称是,匆忙而去。
只一会儿的功夫,二人齐齐到了。
弋栖月将那地图递给烈倾去:“你且瞧瞧,朕若是想在半日之内率精兵攻入东国都城,这条线路可是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