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有人贴上来,以冰冷硬物顶在她后腰。
“不许动,不许回头和声张。”典型歹徒口吻。
东朕合作地任人趁人潮拥挤将她自紧急出口带离剧院,塞进一两豪华轿车。没人注意她被带走,亦无人注意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诡谲邪气笑纹。
东朕在后座落座,与对面的人中间隔着一面不透明防弹玻璃,只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把东少请来一晤,耽误东少与美人约会,实非老夫所愿。还望东少见谅。”一管苍老的声音几无诚意地说。
东朕耸肩。“无妨。”四下环视,啧啧,原来有钱人的玩意都大同小异。长毛脚垫、真皮座椅、小冰箱、电话……懒点的人,已经可以在车上过一辈子了。
“不愧是东堂少主,处变不惊,有乃父之风。”老人笑。
“DNA强势遗传之故。”东朕仍是一副不疼不痒的模样。
“你与令堂,的确相似。”老人喟然一叹。“可惜,令堂去国经年,再未踏足本埠。”
东朕眯起眼,母亲与父亲反目,终至离异,这中间始终有失落的一环不为人知。“您请我来,想必不是为了讨论家父、家母同我之间的遗传问题吧?”
“……咳咳……”老者失笑,乃至咳嗽起来。“东少真是快人快语。那老夫也不转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