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您啊,旅行家先生,”伯爵夫人说着,就像老相识一样,非常热情地伸出手去,“承蒙您认出我来,尤其能优先来看我。”
“请您相信,夫人,”阿尔贝回答,“假如我得知您来到巴黎,又知道您下榻之处,我决不会等到现在。不过,还请您允许我向您介绍我的朋友,德·夏多-雷诺男爵先生,法国仅存的屈指可数的绅士,正是他刚才告诉我,今天您到马尔斯广场观赏赛马了。”
夏多-雷诺施了一礼。
“哦!先生,您去看赛马了?”伯爵夫人急忙问道。
“是的,夫人。”
“那好,”伯爵夫人又急忙说道,“你能告诉我吗,赢得赛马俱乐部金杯的那匹马是谁的?”
“不知道,夫人,”夏多-雷诺回答,“刚才我也向阿尔贝提出同样的问题。”
“您一定要弄清楚吗,伯爵夫人?”阿尔贝问道。
“弄清楚什么?”
“那匹马的主人?”
“万分渴望。您想象一下……真的,子爵,也许碰巧您知道吧?”
“夫人,刚才您是要讲述什么事儿吧!您说,您想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