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重新醒来时,发现屋外已经大黑,家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客厅的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坐着两个汉子,周围还站着十来个果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再看地下,不光是我,就连三舅和三舅妈,以及隔壁的段轻音也被人四脚朝天地绑了起来,躺了一片。
“快给老子说?!到底把黄庭经藏哪里去了?”其中一个,站的离我最近的蒙面汉子,厉声呵斥道,“快踏马的跟老子说话!”
“藏妮玛的裤当里去了!哈哈哈”看着鼻青脸肿的三舅老夫妇,以及被翻的一片狼藉的屋子,我就不由得动了气!
“曹你酿的,叫你嘴硬!”话刚说完,就招来一个猛烈的嘴炮,由于琵琶骨上被人插了棺材钉,导致我的灵力流动受阻,只好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拳。
“好爽!”尽管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我依然不改气色,吐掉嘴中的三颗碎牙,继续强硬道,知道台北林家一直与秘密帮会竹联帮有染,却没想到黑帮做事这么强悍,不过我自恃有引天使梁艳艳护卫,并不十分惧怕这皮肉之苦。
“尼玛的!”
这一次,刚才打过我的那个壮汉,没有丝毫的烟雾,又铆足了劲继续在我伤脸上,顶来了一拳,接着满嘴的血沫子,就从嘴角流淌下来了,脸腮也肿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