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她,原来喜欢大草原。”
“……”
符柏楠五官渐渐舒展开,忍了两忍,禁不住嗤笑道:“与我何干。”说罢转身而走,脚步却轻快起来。
他一路去往宫里,方进宫门,驻守玄武门的黄门儿便小跑着过来,向他报了件事。
昨夜,三公主夏觅玄醉酒,在禁宫策马踢伤了宫人。
符柏楠道:“报与皇上了?”
黄门道:“哪儿敢啊,司公压住了,让小的来知会督主您一声。”
“嗯。”符柏楠掸掸衣襟,淡淡道:“任她去。”
“是。”
黄门退去,符柏楠行至寝殿请安,在夏邑年外殿跪过片刻,又退出来,转而去往夏平幼的住所。
他刚跨过外院,便听得里间一阵阵的笑,伴着“不准跑不准跑”的呼喊。
符柏楠脚一停,退半步,召来个寺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寺人连忙领命入内,他转而走去一处墙根下,负手等着。
约过半刻,符肆从另一侧门绕路而来,躬身垂首行了一礼。
“主父。”
符柏楠抽帕递与他,“擦擦汗。”
符肆接来擦了擦。
符柏楠道:“如何。”
符肆道:“一切如常。”
“嗯。”
符柏楠半弯腰,在他耳畔低道:“准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