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求您了,快下来吧。”
这个时候,范闲正坐在院子里假山的最高头,看着远方海平线,微笑着。
但在丫鬟的眼中,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居然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还有着那样成熟到爆掉的微笑,很明显小家伙是患了失心疯。
渐渐的,假山下的人越聚越多,七八个下人围着假山着急。
司南伯爵虽然受皇帝陛下赏识,但毕竟爵位不高,官也不大,明面上的收入也不会太多,就算收入多,也不可能全部用到自己的母亲和私生子的身上,所以伯爵别府内的下人并不太多。
范闲看着假山下的那些人着急的脸色,不由叹口气,老老实实地爬了下来:“只是运动运动,着什么急呢?”
下人们早就习惯了自家这位小少爷有学大人说话口气的怪癖,见怪不怪,一把抱过他,便去洗澡。
等范闲被洗的口红齿白体香肤嫩之后出来时,丫鬟又抱起来了,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脸蛋,取笑道:“少爷生的像别家的小姐一样,将来不知道让哪家的小姐享福呢。”
范闲傻乎乎地没有接话,他还不至于用四岁小孩子的嘴巴去调戏十几岁的丫鬟姐姐,这种没品的事情他是不屑做的——等到自己六岁再开始这项伟大而又有挑战性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