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兴奋的得令而去,猫腰在草丛里钻行着,到了栅栏前面,他想要攀爬上去,一用力却是整个栅栏都倾斜了,阿加吓了一跳,连忙用身体挡住,随手捡了一根木棍支撑住,细细一看才是发现,这栅栏就是浮土糊了两层,前面的壕沟只有膝盖深,连木签子都没有插,难怪一拉就倒。
如此栅栏,阿加索性就不翻了,简单就拆了一根,从缝隙里钻过去,当来到与栅栏一体的箭楼的时候,才发现为什么自己射中了目标全无动静,那根本就是一个假人,木头桩子加杂草撑起来,然后套了铁盔和破衣,靠在栅栏上,外面一团破烂,倒是里面很像个模样,一看就是应付己方查哨的上官,而原本的哨兵现在正在箭楼下的草堆里睡的踏实,鼾声阵阵,宛若雷鸣。
阿加一记闷棍就把人打晕了,抗在肩膀上把人带了回来。
赵铭道也是诧异:“竟然松懈到了这个地步,显然这些人也不知道五里坡的战况,这对我们来说,非常有利。”
拿出水壶,赵铭道把水顺着俘虏的鼻孔倒进去,很快就把这俘虏呛醒了,这厮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摸着被阿加敲打过的脑袋直喊疼,当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立刻跪地求饶,直接尿了裤子。
但是一审讯,赵铭道发觉就没有简单了。眼前这支清军来自西宁,其中精锐不少被抽调去了五里坡参战,而负责这一段指挥的正是清廷的甘肃巡抚周文叶,周文叶亲自把西宁协的绿营调到了这个山口驻防,并且进行了阵地构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