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一支香烟,在屋里来回走了一圈后,坐在床边,对斜躺在床上的蒋济森说道:
“我晓得这些共产党,他们都是些不怕死的家伙,你们的那一套刑讯逼供的办法对他们一点儿都没用。侬可以试试另一种法子,肯定管用!”
“什么办法?”蒋济森立即伸长了脖子问道。
“美人计!”
“美人计?你不会是要亲自出马吧?”
“我亲自出马侬舍得吗?侬放心,我自知没有这个本事。但我有一个结拜姊妹,艺名叫白兰花,长得交关漂亮。有一个叫川岛芳子的女人侬晓得伐?”
“那个日本娘们儿谁不知道?”
“侬错了,川岛芳子勿是日本人,伊是清朝肃亲王的十四格格,因为被一个姓川岛的日本老头子收养而改名为川岛芳子……”
“好了,不说川岛芳子了,你快说白兰花吧,她现在到底在哪儿?”蒋济森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侬勿要猴急嘛,听我慢慢给侬讲。这个白兰花十五岁时就被川岛芳子用清廷的宫廷秘法培训出来了,可以这样讲: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挡勿住伊的魅力!前些年头,伊是日本人特高课中的红人,侬晓得伐,有多少个你们党国的‘精英’,‘战败’在伊的床头上,最后成为日本人的傀儡?”
蒋济森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淌下了一丝口水,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忙问道:
“你快说,她现在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