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何谈为别人操心呢?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绝情也罢。
总之都是成年人了,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家,凭什么去为叱咤朝堂几十年的一品太傅负责?
江琯清说明心意后就转身,顺带抱住叶寒峥到现在还没有收回去的胳膊。
踮起脚靠近他的耳畔,用宛若猫儿叫的声音,轻声道:
“我永远都站在小叔这边。就算是祖父亲自来了,也不会有例外。你别生气了,回家补偿你一直想尝试的那套笛子曲。好不好?”
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那种!
她说完站回原地,抬头对桀骜男人送了一个大大的秋波。
媚态横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如此直白地求和,换做谁能不心软?
饶是叶寒峥气的快要成了即将爆炸的河豚,这会儿也不得不乖乖撒气恢复成桀骜不驯的绕指柔。
“嫂嫂能说到做到,我自然不会为个外人与你计较。”
俊美男人傲娇的别过头去。
即便速度再快,都让江琯清看到他好看的唇角上翘。
“你公务忙完了?”
美人好气又好笑地追问。
“没忙完也得先回家接受你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