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那本兵为何如此惊慌,如今内忧外患都暂时平息,正是我等大展宏图之时,还有何事能让本兵如此的?”
陈新甲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一大早,我听北镇抚司那边传来消息:周延儒死了!”
“什么!”
洪承畴也吓了一跳:“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在哪死的?”
一连三问,陈新甲有些害怕的说道:“说是两天前,死在了南面的东安县。北镇抚司的说法是,周延儒的马车遇到了劫路贼人,惊了马,然后连马带车都冲到旁边的河水里,周延儒跟车夫以及随从一个没跑掉,全淹死了!”
洪承畴眉头紧锁,问道:“那贼人可抓住了?”
“没有,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东安县周边数十里都搜过了,根本没有贼寇出没的痕迹。”
“这就怪了?”
“还有更奇怪的!”
陈新甲面露惧色的说道:“官道旁的河水非常浅,只是没过小腿而已,这么浅的河水,根本就淹不死人!可是周延儒主仆三人,连同拉车的驮马,全都淹死了!”
此刻寒风阵阵,可洪承畴却冒汗了,问道:“锦衣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