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寒面色阴寒:“他还真想将本王置于死地。”
“那王爷怎么想……”
“我自然是要保全自身,这江山社稷他若不顾,难道还指望本王挖出一颗真心来,给他填补吗?”
封北寒侧目,眼底的寒霜如同天山上的雪花,千年不化。
……
潮湿阴暗的地牢。
之前被带回来的几个山匪都被堆积在这里。
而李修满面上看起来是个直肠子,生的又是一脸俊秀,可在他的手底下,这些山匪已经被打的不敢开口,瑟缩在角落里发抖,见李修满如见地府黑白无常,生怕他长枪探来,索人性命。
唐婉则眼睛微眯,目光落在地牢尽头的两个人身上。
“为何,只有他们两个单独一间牢房?”
“他们嘴最硬,比起刀枪鞭子,不如好吃好喝的对待,等把他们的棱角都泡软了,再磨下来也不迟。”
李修满阴恻恻的压低了声音。
可寂静无声的地牢里,仍久久回荡着他的话。
几个听见的山匪霎时噤若寒蝉,目露惊惧的紧盯着他。
唐婉见状,嘴角同样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泡软了再磨,可就不疼了。若想撬开谁的牙关,还是得从软肋上下手才好。”
她步步跟着李修满朝着尽头的牢房里走去,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来,“八根肋骨,若是能如折断木棍一样,轻易翻折而出,开膛破肚,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