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对于子瑾来说也是一直憋在心中的,找不到人去诉说,如今正好舞惜在,他索性也一吐为快。
舞惜静静听着,末了方说:“瑾哥哥,你一直都是最有智慧的,该知道许多事只有说开了才能解决。嫂嫂是女子,有矜持的时候,但当年她能勇敢去山越找你,今日你还有什么不能为她解决的呢?”
听着舞惜的话,子瑾脸上也绽放出笑意:“好,我会解决好。”他仔细凝视舞惜,称赞,“舞惜,你还是一如从前的体贴。大概也是因此,你才能获得拓跋舒默这样的倾心已极吧!”
聊完私事,舞惜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瑾哥哥,这次回来,我发现朝中似乎和我临行前不大一样。”
冷不丁听她说起这个,子瑾还是有些意外的。按说舞惜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问这些,她又一向心思敏捷,怎么会突然和他说起这个问题?
见子瑾没有回话,舞惜恍然,自己这话说得好像是有些不妥。怎么说她如今也是乌桓的大妃,这样突兀的提起朝政,似乎有刺探国事的嫌疑啊!她连忙说:“我并非那个意思,瑾哥哥,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忘记大秦才是我的母家。我不会为了舒默而做伤害你和父皇的事。”
子瑾颔首:“瑾哥哥自然是相信你的。”
舞惜说:“只是那日的夜宴,我看着皇后似乎有些不得势,而静妃更像主人。”她客观地陈述着事实。其实谁都知道,观后宫便可知前朝。女人在后宫中的宠辱得失往往同母家之荣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