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市的医院具有全美最多的耐药菌疾病和最高的死亡率,没有人能完全明确其原因。
该市卫生专员玛格丽特·汉伯格博士叹了口气说:“我们似乎在这个方面已经领先全国,但愿这是一个不切实的数字。”71997年,她的助理专员马塞勒·莱顿博士说,这座城市面临前所未有的公共卫生挑战,这可能是她的工作人员在十多年来观察到当地耐药性稳步上升的原因之一。
“纽约市每平方英里有5.3万人,”莱顿说,“其中大约20万人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1/4的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130万人没有医疗保险。”
莱顿停下来,耸了耸肩,她的身体语言在暗示:“我们能做什么?”而事实上,美国各地的公共卫生官员都陷入了困境,他们焦虑地看着死亡人数上升、病菌变异、曾经有效的药物变得毫无用处,但却对后抗生素时代的到来毫无抵抗之力,这似乎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可以预见也是最可怕的是,医院成了全国最危险的地方。
不幸的是,这时的医院已成为医生们的“圣地”,不受公共卫生机构的控制。若是在一个世纪以前,莱顿的同行们可以进驻并关闭任何一家医院,就像关闭基奎特那家导致埃博拉病毒传播的综合医院一样。但在20世纪90年代,莱顿和她国内的同行们只能算算死亡人数并对医院发出警告;当日已非昔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