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问题是,没了官员和记录,你们怎么保持运转?”他非常疑惑。
“需要做什么,我们就去做。埋葬一个姐妹?”她指着果园里的场景,铁锹已开始将泥土覆盖在坟墓上。
“那就是完成它的方式。总会有人盯着那些该负责的人。她们知道自己是否该盯着谁。”
“谁……谁会来负责这场不祥的……?”
“谁说它是不祥的?它是教育的一部分。不合格的姐妹通常负责监工,侍祭们做具体工作。”
“她们不会……我的意思是,她们不会感到厌恶吗?你口中的不合格的姐妹,还有侍祭。它更像是一种惩罚,而不是……”
“惩罚!别装了,斯凯特尔,你只会唱一首歌吗?”她指着下葬场面,“学徒期结束之后,我们的人都自愿接受任何工作。”
“但是,没了……嗯,官僚体系……”
“我们不傻!”
他还是无法理解。她解答了他沉默的疑惑。
“你肯定知道,在取得权力之后,官僚体系总是会演变成贪婪的权贵。”
他无法看清其中的关联。她想把他带到哪里去?
他保持着沉默。她继续着:“尊母具有官僚体系的所有特征。某某部长、某某大尊母等,一小撮的位高权重者,下面是大量的职能机构。她们的系统里已充斥着饥饿的年轻人。跟贪婪的捕食者一样,她们从未注意到她们正在根除自己的猎物。两者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减少你赖以为生的猎物,会摧毁你自身的组织架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