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蓝像是明白些什么,示意他继续说。
叶朗手下速度略微慢了些,道:“我们就说丁浅原来住地有人报官了,官府下令彻查此事,特招丁浅回去作证,事出紧急,片刻耽搁不得。丁浅伤虽未愈,但迫于官府压力再加上自己也想将真凶绳之以法,故而不得不连夜赶回。姑娘不放心他一人赶路,故而命我跟着同行,还望单方保重!”
说罢叶朗邀功似的扭头看宋采蓝,道,“姑娘,我们这法子如何?”
宋采蓝刚还觉得此法甚好,比自己方才想的几个理由都更能说服人,刚要夸他两句,抬头却被他这模样逗笑了。
可也还是夸了几句,“这法子是你想的?”
宋采蓝才不相信凭叶朗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的榆木脑袋,能想到这样的法子,不用说,定是丁浅出的主意。
果然,叶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自然不是的。”
说罢就讪讪地把头扭了回去,只听宋采蓝一人在车后大笑,笑声传出老远。
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单方还未回来,叶朗说他寻常这个时候都会上街置办东西,看这光景,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采蓝一拍手,道,“那便正好,我们趁着他未回来这段时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同丁浅商量一下具体事宜。然后等他回来了,见到我们这模样,再同他解释起来,他许是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