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的,先头那莫姑娘多好啊。”
“那我们......”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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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军营后头解两急的地方,宣六遥刚出来走了几步,便觉着有些异样,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片白,竟被人当头罩了一个白布袋。
那些人倒也没打他,只捉了他的手在绑,好像还不止一双手。随即他的脚也被绑了起来,一根硬硬的应当是木棍穿过他的手和脚,把他凌空抬了起来。
然后,头上的白布袋被拿开。他看清正是军营里的那几个女兵,最显眼的是那秋岁,正得意地低头瞅着他。
他抬头四顾,封玳弦站在不远处,手按着长剑,嘴角憋着一丝笑。胡不宜和莫紫萸却不在。
也是,若胡不宜在,这些女兵们哪能顺顺利利地把他当成一头猪似的穿起来?
“秋岁,做什么呢?”他疑惑地问。
“我们这里有风俗,一个人若是运气不好,就抬着他在人前走上三圈,再用茱萸抽上一百下,就能除去晦气,好运连连。”
“是么?我......不必了吧?”
“必的,必的。”秋岁脆利地回道,一挥手,“抬走。”
唉,也不能辜负了她们的好意。
宣六遥勉力抬起头,毕竟四肢都被绑在上边,头往下荡着难受。他看着头上走过的蓝天白云和帐篷,还有各处训练的兵士们惊讶憋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