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忆觉得心口一软,意外之余又想起来,这是“惑心”的功劳。平日里的那 些防备、铠甲和伪装,大约都会在这一刻被卸下。故而她会这么委屈地哭着叫疼, 倒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想不到平日里怼天怼地的林晚卿也会有今天。
苏陌忆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她这哭唧唧的样子很好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嘶— ”烛火一晃,林晚卿的一声惨叫吓得他手一哆嗦,苏陌忆险些将案几 上的灯盏打翻了。
他强势地将她的手腕再钳紧了一些,神色严肃地道: “不想这只手废掉的话就 别乱动。”冷硬威胁的语气, 像是在审问犯人。握在手里的那只纤细的腕子抖了抖, 继而不再乱动。
林晚卿头一次没有反抗,而是吸着鼻子看他,不满地道:“那你要轻点。”
“嗯。”苏陌忆应她,没有抬头。
他本想再威胁点什么,可是刚张了嘴,就听到女人胆怯又委屈的声音。
林晚卿抽抽搭搭地抱怨道: “你这人看起来温润如玉,私下里却最不懂得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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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 每次都把我弄得很疼。方才擒着我手的时候是, 之前在案宗室的时候也是。” 苏陌忆:“……”
正在给林晚卿取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引来一道声泪俱下的痛呼。林晚卿 又气又委屈地推开苏陌忆,美目圆瞪,露出个龇牙咧嘴的凶相,像一只被踩了尾巴 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