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都快没了,还顾虑什么?!”白辅堂很是不以为意,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你今日入白府,是偷摸着进来的,且你一来,就去阁楼看了茹之,凭我多年的阅历来看,你是个明辨是非的孩子。
既如此,我赌一把也是情理之中。”
白辅堂为人虽卑劣,但或许真如他所说,人在面临死亡之时,大脑大约是来不及去编瞎话的。
傅云珏知道白姝状态不对,若有所思地盯着白辅年看了一会儿,沉吟:
“今日...就先这样吧,我们长途跋涉,也累了,就先歇着了。”
先歇着?
白辅堂咋舌,“这...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歇着,那我呢?”
“你?”傅云珏扬眉,“你今日说了这么多,几分真几分假尚未可知,究竟如何处置你,等明日我们商议好之后,再决定。”
“不是,我——”
“多说无益,”傅云珏不耐地打断他,“就算我们会留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倒不如好好睡一觉,明日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