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沸水般翻滚的煎熬中,我追思着过去那些日子里的“自我统一”。
我也曾有过应该用金笔记录下来的时代哦!拉姆博曾说过。我认为“第一那个女人并非讨厌我,而且并不是那么需要那个男人的……那是一个天性喜欢游戏的女人……宁可她真的恨我而逃离我还好一些呢……”
事实上,她真的是那样性格的女人。虽然显得非常彬彬有礼的样子,说不定突然做出恶作剧来。她的新男友是一位文学青年,至少到那时候为止,一读起书来,就把自己想象为那本书的作者,是一个智力上不健全的人。并且,我在谈那场恋爱的时候,相信与那女人之间是出于非常理智的目的的,并且对女人也说过。那女人起初在心中暗自发笑,但最后终于相信了。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事呢?那是因为后来那女人说给我听的。那是一个没有操守的女人。不,这个女人有时候看上去极其善良,有时候却非常恶毒,是一个真正的堕落天使。
并且,据我推测,当时她从我这里逃离,与新男友去其朋友家时,对她换了一个男人而颇引以为自豪,其理由是,说其原男友教自己出于理智的目的之类,更过分的是,似乎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人们易于看到的缺点,与她讨厌我无关的缺点。此外,待在我身边好呢?还是选择新男友呢?在她难以取舍时,勉强发现的我的缺点,也一并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