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哆嗦,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第一想法就是会不会这里还有其他的活人,毕竟禁区的门每月都会开启一次,十多年来保不齐会有其他人无故地闯入。
“妈的,真的故弄玄虚,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心里叫骂着,这边嘴上也没停下问候他娘。
骂了两句,硬是顺着声音往里面冲了好几步,不过很快漆黑的内厅算是把我逼停了。
稍稍退后,借着微光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就看见散落在地上的木制家具和电线,打开手机电筒的散光功能,把光线的探照范围扩大,四处打量一番。
这完全和我之前进入的渔民房屋是天壤之别,但冷静地思考了一下却又有着同样的地方,腐烂的木头桌子,掉落在地上的碗筷和当中落着的烛台,似乎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这间屋子的人也是突然消失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刚才那个在房间里遛我的家伙,依稀记得脚步声最后是来自左手边的那个卧室里面的。
“狗屁东西给我出来。”我大喊着给自己壮胆,“你现在被我堵死了,屋子外面还有我兄弟,要是现在出来之前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要还是反抗的话,蛋都给你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