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不只是“只有我射人,没有人射我!”的骑射高手,同样也是个刀法大家!
酒肆二楼空空荡荡,像是被包场一般,只有一个青年在靠窗位置,自斟自饮。
青年二十余岁,一身儒衫,眉目俊朗,高高瘦瘦,像是个神采奕奕的儒生。
只是其坐姿随意,眉宇张扬不羁,眸子一瞥间很是锐利,几乎除了一身儒衫,与儒生完全不搭边。
黄忠长刀寒光一闪,迅如闪电般,刀锋直接搭上了青年脖颈,只要再进一分就能砍下此人头颅。
他憨厚一笑:“你是何人,竟敢在背后捣鬼,找我军晦气?”
“果然,不能小觑老实人啊!”
青年瞥了瞥长刀,若无其事道:“在下贾名,嗨,你把刀拿稳点,别不小心割伤了我,我身子弱!这位小将军没说话,你不能杀我!”
黄忠气势一滞,这个混蛋有恃无恐,却偏偏说对了!
只是这混蛋竟然连假名都懒得编,贾名岂不就是假名!
“典某明白了,你是想为主公效力,却要考教我等!”
典韦咧嘴一笑:“可惜主公不吃你这套,之前许攸说了真名,一样被主公杀了,还有李儒,号称天下第一谋士,要为主公效力,也被主公杀了!”
他翻身下马,当即露出棕熊一般的身形,比在乌骓马上还要高大,很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