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蓦然瞪大眼睛,严肃地望向老八,“你是说,他想找清乐侯或静安伯?”
“无论是清乐侯或静安伯,都跟蒙人有不解之仇,而且格尔泰一来就刁难他们,无非是想做给所有的人看,两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想握手言和绝无可能。只有他俩出面,使团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才不会猜忌提防格尔泰别有所图。”
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起码可以探探格尔泰的底。
静安伯已死,现在只剩许戈。
皇帝疑虑重重,“此事朕自有思量,你先下去吧。”
纵然朱新八分析的有理,但许戈是个特殊的存在,别看他现在像只病猫,但曾经是条猛虎,一旦放出笼,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皇帝心有千千结,一直琢磨许戈的事,连跟肃王下棋都心不在焉。
“皇兄可是心忧和谈之事?”
皇帝将棋子放回钵中,“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