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过去后西棠疼得一直流眼泪,赵平津只能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不敢哭出声,长辈说月子里流泪眼会落下病根。
喝饱了奶的宝宝躺在一旁睡着了,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
赵平津看了就来气,伸手戳他的脸蛋儿:“臭小子你还敢笑,你让我媳妇儿遭多大罪你知道吗?”
赵桥桥小朋友嗷地一声哭起来。
周老师闻声进来了。
“唉,你别招他。”
“你这当爸爸的怎么回事儿?”
桥儿出生之后,因为曾有新生儿呼吸问题,赵平津陪着西棠和孩子在京郊的房子住了三个多月。
他工作完了从城里回家来。
房间里夜灯亮着,西棠正起来喂奶。
赵平津走到隔壁亲了亲女儿熟睡的脸蛋,走进了卧房,西棠看到他进来,顶着一张充满困意的脸对着他噘噘嘴,赵平津过去坐到她身边,把西棠抱在了怀里,她的上衣被拉了起来,洁白的胸脯正紧贴着一个痴恋母亲的幼儿,他不正经地伸手要摸,吸着奶的小儿子突然伸出脚丫子,一脚踢中了他的父亲,赵平津气得顿时要上手收拾人,西棠一把拍掉他的手,抬头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