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
直直的看着元牧川，凌云散人胸中气恼。明明那么听话的一个弟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叛逆了，什么事情都不说，只自己闷着，连突破这样的事情，都开始不放在心上了。
元牧川紧抿着嘴唇，眼睛看着地面，很是愧疚。
“师父，是弟子心神不稳，才导致突破失败。不过师父您放心，下一次弟子定会好生准备，一举突破！”说话间，元牧川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坚定。
闻言，凌云散人却是猛地叹了一口气。
“牧川，你是什么性子为师明白得很，只要是你说过的话，你都一定会做到。但是牧川啊，往后的事都是说不准的，你此次失去了突破的机会，日后……怕是还要再等很长一段时间了。”
“弟子愿等。且厚积薄发，弟子也正好趁着此次机会，再巩固一番实力。”
听得此话，凌云散人有再多的话都是无法说出口了。伸手拍了拍元牧川的肩膀，凌云散人神色有些复杂。
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下一刻凌云散人便是消失在原地，独留元牧川一人站在峰顶，吹着凉风。
一年了，眼下已经是落元宗招收新弟子的时候，也不知道千纫雪……到底来了没有。
第86章 肮脏的东西
凌云峰发生了什么，除了凌云散人和元牧川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