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关进大牢没几日,他们都神秘死掉了”。孟涛无奈笑了。
“你们也知道‘柳叶亭’?”孟涛看到他们表情。
“不错,实不相瞒,我们涿郡一案中,那伙歹人就是这个组织之人。”在呈朝卷宗中俩人着重说明了可能在民间存在一个神秘组织,但朝廷收录时似乎不在意,把这个隐掉了,只说有歹人作祟。
“我当时怀疑有这么个神秘组织,在幽州做一些神秘事情,但我不知道是何事,他们把堤坝弄毁,淹没的也有他们的家园,他们这是为什么,我实在想不通,但我还没来得及细查,夏汛突如其来,紧接着八水决堤,幽州成一片泽国,我被羁押后忽然想到你们的涿郡案,那里面的歹人破堤和我们幽州‘柳叶亭’之人破堤何其相似,现在我可以确认了,他们就是一伙人,那幽州八水决堤,就是人祸!”
赵广汉长吸一口气,他想不明白:“这伙神秘之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但综合这两起案子,他们的势力一定很庞大,计划很长久,组织也很详密,你们在涿郡封堵,我在幽州封堵,都没有彻底破坏他们的阴谋,他们仍然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