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山,现在是新社会了,你是队长,不是地主老财,更不是皇帝官老爷,凭什么你说啥就是啥?信不信我去公社告你?告你搞官僚主义作风?”
“行啊,你去告!”年大山眉头紧拧:“老子还就不怕告!”
李长生一看要谈崩,连忙劝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山,你也冷静一点!乔大根,你也得为她们娘几个想想吧?你本来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们了,现在还要抢东西,你怎么下的去眼呢?”
“儿子不跟我,女人也不是我的了,我凭什么要为他们着想?”乔大根一见李长生开口,反倒是有恃无恐。
李长生轻易不开口打年大山的驳回,他只要说话了,那就代表年大山的决定是错误的。
如果说年大山是匹野马,那这个老好人就是马脖子上的那个缰绳。
他干脆放起了无赖:“新社会,一个队长只手遮天这么多年,年大山,我今天还就要跟你叫叫板,看看你这个生产队长到底是有多大权利!”
年大山气得要骂人,被李长生连忙拦住。
胖婶连忙帮年大山说话:“队长说得对,你凭啥不听!”
她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口,反而是给了别人话柄。
李长生只觉得两眼一黑。
就连年大山都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