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在厅内,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大家都为蒋新月的平安心里感到高兴。
但是二房蒋临海的妻子,吴海玉却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话说这吴海玉,也是出身书香世家,读书多,礼数也周到,奈何不懂武艺,时常会被妯娌给比下去,自己的儿子蒋宇云又有些不成器,整日就知道武文弄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书呆子。
今年科考因为年龄还小,便没有参加,结果让蒋流云一界武夫得了势,如今更被蒋家提拔去了南方经商。
听说赚了不少钱,还在南边扬州置办了宅院。
蒋老夫人可是乐坏了,缝人便夸,从未见她这般夸过自己的儿子,
“哟,母亲,一个黄花大闺女被绑去四五天了,不知这青白?哎!”吴海玉一脸愁云惨淡,眼神四下了偷瞄几下,便这么一句话,厅内便安静下来。
“别胡说!”老夫人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姑娘家的青白太重要了,这事可不能乱说。“你身为婶婶,在这里瞎说些什么,一点长辈的模样也没有。”吴海玉劈头盖脸的骂了几句,心中委屈,便掏出手帕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带着浓重的哭腔委屈道“母亲,这话说得偏颇了,我哪一点不心疼新月了,我只是担心,才提一提,也没往外面提不是吗?”
“哐当”一声,花惜颜手里的茶杯砸在了地上,其实吴海玉的话不仅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她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