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趴在余琪琪的尸体上哭的肝肠寸断,直到后面的亲属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才把她拉开。
余琪琪的堂哥把余父搬回了卧室,这会儿已经缓过来气儿了,就是喉咙被掐伤了,嗓子疼得厉害,吸口气都疼,更别说喝水说话了。
余母这会儿也缓过来了,看着丈夫这狼狈的样子也有点心疼,可他死也不让她报警,而且女儿的尸体还出了这样的状况,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让我报警?”余母着急的问。
“咳咳,没什么,不是他掐的,只不过是出了点小事罢了,你别大惊小怪的。”余父艰难的回答,然后不管余母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言,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余母急的不行,可看着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而余父此刻却没他表现的这么淡定,他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想到刚才那女人说的话他就头皮一阵发麻。
他活着会比死了更难受。
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却让他感觉到一阵心口发凉。
他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他听出一种势在必行的感觉来。
说真的,他真的后悔了,可惜现在好像说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