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目光在水面上游离几圈。
“我只有一根阑尾,切了就没了,尉总还想让我疼几次?”
“说的也是。”他忽然伸手进水里,专往她开刀的地方抓去,鸢也怕痒,一下子像鱼一样蹦跶起来,哗啦啦的水泼在了尉迟身上。
“你干嘛!”
尉迟低头看了看,衬衣马甲和西裤都湿了一块,连眼睫毛上也挂了一颗水珠,他扬起眉毛,又去看罪魁祸首,像是要她给个说法。
鸢也才不会有愧疚感:“自作孽不可活!”
“湿了就没办法再穿了。”尉迟站了起来,一副无奈的神情,然后就开始解开马甲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鸢也眼睁睁看着:“你做什么?”
尉迟低声说:“一起洗吧。”
“……”
她就知道他进来是居心不良!
隔天上班,鸢也收到顾久的信息——晚上来“小金库”喝酒。
鸢也想着晚上没什么事就答应了,顺便给尉公馆打去电话,说了自己今晚不用回去吃,不用准备她的份。
这边刚结束,手机又恰好进来一通电话,她看着来电显示,有点意外,马上接了:“小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