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
薛卫行举起了手,意思是给南桃看,他这样抖成筛子一样的手,如何还能继续做一个医生,“我得住进疗养院了,那里虽然环境好,但是人员复杂,我怕叮当跟着我会受欺负。”
“薛院长,但是,您……”前几天还好好的呀?
“一路送叮当过来的路上,它像是认出了要去哪里一样,非常高兴,连叫声都比平时欢快许多,我想它在这里生活的记忆肯定是很愉快的,把它交给你们,我是放心的。”
“一院的院长职位我暂时担任不了了,不过接我位置的人是我的学生,我与他交代过,跟你公司的合约,永远有效。”
另外。
薛卫行从兜里摸出了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A4纸,递给南桃:“听说你挖到了慕亭山,很好,他是个非常优秀的药学家,这份药单是这几年一院需求量最大的药单,慕亭山都会研制,以后这些药,一院就用你们公司的了。”